Molly Ferguson为STAT绘制
By Jeffrey Moscow
2025年4月10日
Moscow曾是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NCI）调查性药物分支（IDB）的首席。
Mark Ratain在2025年2月4日的First Opinion文章中暗示，NCI的IDB部门的肿瘤学家与制药公司Exilixis合谋赞助了其药物cabozantinib的两项三期研究。他声称这些研究显示的效果微乎其微，但结果被用来抬高Exilixis的股价。Ratain最后建议废除IDB。
关于这些研究影响的说法是不正确的，而建议Exilixis和NCI合谋操纵Exilixis股价的说法显然是错误的。Ratain歪曲了这些研究是如何发起的，用他事后的判断代替了当时专家肿瘤学家的判断，误述了两项试验的结果，并提出了一个忽视IDB支持项目的历史和价值的建议。
首先，让我们澄清NCI如何与制药公司合作开发符合公共利益的药物。一个由外部药物开发专家组成的特别评审小组，而不是NCI工作人员，选择了一种成为公共-私人合作伙伴关系焦点的新药。一旦选定，NCI与制药公司签订研发协议，并成为其资助的试验中的新药（IND）赞助商，目的是使有希望且符合公共利益的临床研究得以进行，而这些研究不会单独得到制药行业的支持。NCI通过其资助的网络在美国和加拿大各地的站点进行其IND试验。
其次，NCI资助的三期研究，如CABOSUN和CABINET，不是由NCI工作人员开发的，而是由在NCI资助的临床试验网络中工作的肿瘤学家开发的。CABOSUN和CABINET都是由联盟临床试验组织（Alliance for Clinical Trials in Oncology）开发的，该组织是NCI的国家临床试验网络（NCTN）的一部分。CABOSUN和CABINET试验被认为是外聘联盟调查人员——在我们社区专门照顾这些患者的学术肿瘤学家——在那个时间点对这些恶性肿瘤最重要的问题。NCI通过赞助这两项三期研究、通过NCTN资助这些研究、通过其IND计划确保这些试验中的药物供应，并使用IDB医疗官员监测这些试验的安全性，来帮助实现这些专家肿瘤学家的愿望。
第三，Ratain误述了CABOSUN和CABINET研究的设计和结果。底线是，这两项研究都导致了FDA批准肾细胞癌和神经内分泌肿瘤患者的新疗法，因为这些研究表明这些疗法改善了患者的生活质量、无进展生存期和总生存期。
让我们也澄清一下制药公司和NCI在NCI-IND计划中的关系。所有药物都由非政府实体拥有和分发；几乎都是盈利性的。当然，公司开发药物是为了为其产品创造新的市场，并试图最大化股东利润。当包含新药的三期研究成功时，它同时实现了其科学目标，即为患者建立新的和改进的标准治疗，并增加了公司的资产价值。然而，这并不是说NCI应该停止与行业合作，以开发仅靠行业资源无法追求的适应症。
事实上，NCI-IND计划有助于缓解制药公司的利润动机与公共利益之间的实际冲突。例如，一项拟议的临床研究可能有助于为罕见肿瘤（如CABINET试验中研究的神经内分泌肿瘤）建立新的标准治疗，但这对制药公司来说没有有利的投资回报。一家公司可能愿意投资于能够创造大量客户基础的临床试验，但可能不会花费同样的资金来开发罕见肿瘤的适应症，其中潜在市场可能是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这类冲突是NCI几十年来通过NCI-IND计划与行业合作开发药物的原因之一。受信任的NCI-IND平台也为制药公司之间进行早期阶段药物组合研究提供了安全港。
与Ratain文章留下的印象相反，IDB在CABOSUN和CABINET试验中的主要作用是监测其安全性。IDB医疗官员充当NCI与其行业合作伙伴之间的联络人。在NCI作为IND赞助商的NCTN试验中，IDB医疗官员是负责监测研究中发生的不良事件的医学责任医生，确保试验的安全性。IDB医疗官员不是这些方案的共同调查员，也不是其报告的作者。
因此，读到Ratain文章的结论时感到非常难过，他建议废除IDB并用一个研究最佳药物剂量的实体取代它，这是一个Ratain多年来一直倡导的重要问题。这是不幸的，因为我们的社会已经面临着许多个人利用错误信息推进个人议程对可信机构的攻击。人们只能用真相来对抗这些攻击。在这种情况下，真相是NCI历史悠久的IND计划是一个成功的公私合作伙伴关系，仍然是NCI、制药公司和学术肿瘤学家之间合作的一个受信任平台。该计划提供了一种符合公共利益的癌症药物开发机制，而这仅靠行业资源是无法实现的。进入NCI-IND计划和大规模NCI三期试验的药物由学术肿瘤学家和科学家审查和优先考虑，他们是在各自领域的专家。CABOSUN和CABINET试验都有助于为癌症患者建立有益的新疗法。IDB的医疗官员通过促进NCI、行业合作伙伴和外部调查人员之间的合作——而不是共谋——来支持NCI-IND计划，以实现公共利益。
Jeffrey A. Moscow, M.D. 曾任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NCI）调查性药物分支（IDB）的首席。他于2023年从联邦服务中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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