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精神症状的影响较小，但益生菌配方显著改善了血清和粪便中的zonulin水平，这表明肠道屏障功能得到了增强。据《精神分裂症公报》（Schizophrenia Bulletin）发表的一项研究结果，对于双相情感障碍（BD）或精神分裂症谱系障碍（SSD）患者，益生菌补充剂可能在改善认知和肠道健康方面具有潜力，而对症状严重程度的影响较小。
研究人员进行了一项双盲、随机、安慰剂对照试验，评估益生菌作为BD和SSD辅助治疗的有效性。该试验为期12周，旨在评估精神症状、认知功能和肠道健康标志物的变化。参与者基于DSM-V标准被诊断为BD或SSD，他们以1:1的比例随机分配接受益生菌或安慰剂，同时继续标准治疗。益生菌由9种细菌菌株组成，旨在改善肠道屏障功能，此前已有研究表明其对认知和抑郁症状有积极影响。
研究人员收集了粪便和血液样本，以评估肠道通透性和炎症标志物，同时使用简短精神分裂症认知评估量表（Brief Assessment of Cognition in Schizophrenia）进行了认知评估。其他临床测量包括精神症状严重程度、胃肠道症状和疲劳感。
鉴于益生菌制剂的高度耐受性和可接受性，这些发现强调了进一步研究肠道-大脑轴和益生菌疗法作为SSD和BD患者潜在辅助策略的重要性。总体而言，研究样本包括131名成人，其中67人接受了益生菌，64人接受了安慰剂。在接受治疗的组中，58.2%为女性；40.3%被诊断为SSD；平均年龄为43岁。
主要结局指标是精神症状和认知的变化。尽管两组之间整体精神症状严重程度没有显著差异，但与安慰剂组相比，益生菌组的言语记忆显著改善（线性混合模型 [LMM] 效应量 0.33；95%置信区间 0.04-0.61，P=0.027）。然而，在调整多重检验后，这一显著性变得边缘化（调整后的 P=0.059）。
次要结局指标突显了肠道健康标志物的显著改善。在益生菌组中，血清zonulin显著下降（LMM，-18.40；调整后的 P=0.002）。同样，粪便zonulin（LMM，-10.47；调整后的 P=0.014）和α1抗胰蛋白酶水平（LMM，-9.26；P=0.025）也有所下降。与安慰剂组相比，男性参与者在消化不良症状方面也有显著减少（LMM，-0.70；调整后的 P=0.010）。
两组之间的整体精神症状严重程度没有显著变化。探索性分析显示了一些性别特异性趋势，例如男性的处理速度提高（LMM，0.37；调整后的 P=0.059），女性的问题解决能力改善（LMM，0.45；调整后的 P=0.059），但这些差异在多重比较校正后未能达到统计学意义。
安全性方面，两组相当，安慰剂组中有17.5%的参与者报告了不良事件，而益生菌组为10.3%。
鉴于益生菌制剂的高度耐受性和可接受性，这些发现强调了进一步研究肠道-大脑轴和益生菌疗法作为SSD和BD患者潜在辅助策略的重要性，研究者总结道。研究局限性包括疫情期间的招募挑战、参与者的基线饮食质量较高以及严重症状患者的代表性不足。
参考文献：
Borkent J, Ioannou M, Neijzen D, Haarman BCM, Sommer IEC. Probiotic formulation for patients with bipolar or schizophrenia spectrum disorder: A double-blind, randomized placebo-controlled trial. Schizophr Bull. Published online November 6, 2024. doi:10.1093/schbul/sbae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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