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房颤动（AF）合并虚弱的老年人群中，从维生素K拮抗剂（VKA）转换为直接口服抗凝药（DOAC）可降低卒中、出血和死亡风险。这些发现发表在《美国心脏病学会杂志》（JACC）上。
在“脆弱老年人心房颤动中维生素K拮抗剂转换为非维生素K拮抗剂口服抗凝药的安全性”（FRAIL-AF）试验中，研究人员发现从华法林转换为DOAC可降低复合不良事件结局的风险。
为在独立队列中重新评估从VKA转换为DOAC的效果，研究者从“多机构协作更好研究心房颤动中非维生素K拮抗剂口服抗凝药使用的数据库”（COMBINE-AF）获取数据。研究评估了5913名75岁及以上、接受VKA治疗超过30天且具备至少6项虚弱特征的心房颤动患者，根据是否转换为标准剂量DOAC（3005例）进行分组比较（未转换组2908例）。结局与52,721名未使用过VKA、年龄小于75岁且无虚弱的患者进行对比。复合结局定义为卒中或系统性栓塞事件（SEE）、出血事件及死亡。
研究显示，转换为标准剂量DOAC的患者（女性占41.2%）与继续使用华法林的患者（女性占41.6%）平均年龄分别为79.8（±3.7）岁和79.7（±3.7）岁，Charlson合并症指数中位数均为2（0-2），合并用药中位数均为4（3-5）种。
转换为DOAC的患者中，最常用药物为依度沙班（33.2%），其次为阿哌沙班（28.3%）、达比加群（20.1%）和利伐沙班（18.4%）。
研究观察到检验队列与参照队列在单项结局上无显著交互作用（所有P≥0.36），表明DOAC对高龄、虚弱且有VKA使用史的患者效果无差异。但复合结局存在显著效应（P=0.028）。符合三项标准的患者中，与继续使用华法林相比，转换为DOAC未增加以下风险：
- 复合结局（风险比[HR]，1.01；95%置信区间[CI]，0.91-1.13）
- 卒中或SEE（HR，0.83；95% CI，0.65-1.07）
- 全因死亡（HR，0.95；95% CI，0.83-1.10）
- 心血管死亡（HR，0.91；95% CI，0.75-1.09）
- 住院率（HR，0.99；95% CI，0.92-1.07）
然而，与华法林相比，DOAC治疗使胃肠道出血风险增加83%（HR，1.83；95% CI，1.42-2.36），但颅内出血风险降低71%（HR，0.29；95% CI，0.17-0.48），致命性出血风险降低54%（HR，0.46；95% CI，0.23-0.90）。
除肌酐清除率≥50 mL/min的患者大出血风险更高外（P=0.01），年龄、肾功能和性别亚组均未观察到显著交互作用（所有P>0.10）。
本研究的局限性包括事后设计及缺乏传统老年虚弱评估。
研究作者总结指出：“……转换为标准剂量DOAC后的卒中和死亡结局与4项关键性DOAC对比华法林试验中58,634名随机患者的总体队列结果一致。”
披露：多名研究作者声明与生物技术、制药和/或医疗器械公司存在合作关系。完整披露列表请参见原始参考文献。
参考文献：
Nicolau AM, Giugliano RP, Zimerman A, 等. 老年患者转换新型抗凝药或维持华法林治疗的结局：COMBINE-AF子研究. J Am Coll Cardiol. 2025年8月4日在线发表. doi:10.1016/j.jacc.2025.0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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