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断强调:"成瘾是一种疾病,离开医疗干预就无法停止"!但为何要如此声嘶力竭地宣扬这个观点?为何要用恐吓的方式向我们灌输?为何总要加上限定词?我们从不会说"疾病性癌症",因为癌症本质是疾病已确凿无疑,其症状无法通过选择直接消除,这已得到充分证明。而药物和酒精成瘾显然不具有这种疾病特征,要将其定义为疾病必须要么忽视疾病理论中的重大漏洞,要么彻底重新定义"疾病"这个概念。本文将分析几个关键论点,证明我们所谓的成瘾不符合真实疾病的诊断标准。
真正的疾病与药物成瘾的疾病理论
在真正的疾病中,身体某部分存在异常生理功能。例如癌症表现为突变细胞,糖尿病表现为胰岛素分泌不足或细胞胰岛素利用障碍。这类疾病的患者无法通过自主选择直接停止症状或生理异常。他们只能通过医疗手段间接干预病因。
而成瘾不存在这种生理异常。疾病模型支持者提供的最佳生理证据——脑部扫描完全无法证明生理异常。美国国家药物滥用研究所(NIDA)对成瘾的定义是:"一种慢性复发性脑部疾病,特征是对药物的强迫性寻求和使用,尽管有害后果依然持续。"该机构认为药物改变大脑结构和功能,这些变化导致成瘾者的有害行为。但这个疾病模型存在三个致命缺陷:
- 脑扫描显示的大脑变化完全属于正常现象
- 人们在大脑因药物使用发生改变后仍能改变行为
- 没有证据证明成瘾行为是强迫性的(即非自主性的)
成瘾者大脑变化并非异常,且不能证明脑病理论
首先,脑扫描显示的脑部变化并不异常。神经可塑性研究表明,任何持续进行的行为都会改变大脑。当出租车司机长期记忆伦敦街道时,其海马体会出现明显变化——前部体积缩小、后部体积增大。这种变化与钢琴演奏者、语言学习者、运动员的大脑变化本质相同,都是正常神经可塑性表现。如果按照NIDA的逻辑,伦敦出租车司机就患有所谓的"出租车病",而钢琴家则患"钢琴病"。
其次,纯粹思维活动就能改变大脑。修道士通过慈悲冥想训练,左前额叶皮层(积极情绪区域)活跃度显著高于右前额叶(消极情绪区域)。强迫症患者通过思维训练改变脑活动,其大脑可恢复到与健康人相似的状态。这证明大脑是思维的仆人,而非疾病载体。
被窃取的神经可塑性概念
疾病模型存在自相矛盾的"窃取概念"谬误:一方面承认成瘾是通过重复选择形成的神经可塑性过程,另一方面又声称这些变化无法通过思维改变。这如同既承认"现实可知",又宣称"现实不可知"的哲学悖论。如果神经可塑性能导致成瘾,那就必然能通过思维改变实现戒断。
实际案例证明自主戒断可行性
NIDA展示的甲基苯丙胺成瘾者脑扫描显示,经14个月戒断后,大脑活动水平几乎恢复正常。值得注意的是,这些成瘾者未接受任何药物治疗或手术干预,仅通过心理咨询和法律约束选择戒断。这直接驳斥了"大脑变化导致无法戒断"的主张。
物质使用本质是选择行为
多项实验证明物质使用并非强迫行为。接受戒毒咨询并获得代金券奖励的可卡因使用者中,70%保持戒断状态,而对照组仅有20%。这种即时奖励机制使成瘾者建立新行为习惯,其大脑随之发生适应性改变。这说明当提供更有吸引力的选择时,成瘾者能主动改变行为。
三大关键论点
- 疾病需要生理机能异常
所谓"大脑变化"证明的只是正常神经可塑性过程,与物质使用强度无关,且可通过自主行为改变逆转。
- 自主戒断改变大脑结构
成瘾者在未接受药物治疗情况下成功戒断,其大脑活动随行为改变恢复正常,证明神经变化是结果而非原因。
- 物质使用具有选择性
奖励机制能有效改变成瘾行为,而针对生理疾病的奖励(如给癌症患者电影票换取肿瘤消除)显然无效。这证明物质使用具有可选择性。
结论与意义
接受成瘾是疾病的观点将导致无效治疗循环,浪费大量时间资源。通过理性分析证据可知,成瘾本质是选择行为。成瘾者通过改变认知和选择建立新行为模式,无需陷入传统康复模式。帮助者的角色是提供信息,促使成瘾者重新评估选择,而非强化疾病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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