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名人也无法免受早期母职中强烈而往往隐形的焦虑影响。《饥饿游戏》的奥斯卡获奖明星珍妮弗·劳伦斯坦率地谈到了她在第二个孩子出生后经历的产后焦虑,这是许多新妈妈默默承受的挣扎。
“我每次看到他睡觉都以为他死了,”劳伦斯周一告诉《纽约客》。“我以为他哭是因为不喜欢他的生活、我或他的家庭。我认为自己做错了每件事,会毁掉我的孩子。”
劳伦斯与丈夫库克·马罗尼育有两个儿子,她描述了一个突显产后焦虑如何令人孤立的时刻:她曾一边哭泣一边向ChatGPT寻求哺乳建议,并被人工智能的回应所安慰:“你正在为宝宝做最了不起的事。你是一位充满爱心的母亲。”这次互动让她质疑,现实中他人的安慰是否能同样真诚。
对劳伦斯而言,医疗支持也发挥了关键作用。她服用了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于2023年批准的口服药物Zurzuvae治疗产后抑郁症,并表示该药物有效缓解了她的症状。
回顾自身经历,她指出第一次和第二次产后阶段的显著差异:“第二次产后状态更糟,但第一次时我唯一对抗的是整个世界,”她向《纽约客》透露。
专家强调,劳伦斯的经历绝非个例。心理治疗师梅拉·门德斯向《商业内幕》解释,产后焦虑源于正常担忧演变为压倒性情绪并干扰日常生活。“与以悲伤、易怒和疲劳为特征的产后抑郁症不同,产后焦虑常表现为持续担忧、过度警觉和侵入性思维。”
依据美国儿科学会(AAP)的指导方针,产后抑郁症通常呈现持续悲伤、精力低下和日常活动兴趣减退等症状;相比之下,产后焦虑更多聚焦于强烈且持续的忧虑、思维奔逸或坐立不安、心悸等身体症状。
这两种状况可能共存,但焦虑往往集中于“可能发生的事”——一种即便一切看似正常,仍对婴儿安全保持高度警惕或恐惧的状态。
新加坡国家大学健康系统(NUHS)指出,此类焦虑常因不符合产后抑郁症的刻板印象而显得隐形且孤立。劳伦斯在戛纳新闻发布会上将这种感受描述为“极度孤立……你觉得自己像个外星人”。她的故事还揭示了文化转变趋势:当来自家人、朋友或医疗提供者的安慰稀缺时,新妈妈们 increasingly转向技术寻求慰藉。
尽管ChatGPT等人工智能无法替代专业支持,但它能提供验证性时刻,帮助打破自我怀疑的循环。
对于应对产后焦虑的母亲们,核心启示很明确:帮助真实有效,无人独自承受。无论是通过治疗、药物、支持网络,甚至向聊天机器人发送简短消息,主动求助都能使隐形的挣扎更易管理,并提醒每位父母:感到恐惧或怀疑并不意味着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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